“这……唉!”
听见父亲叹气,炎育陵没回头,不晓得父亲是什麽脸色,但能感觉父亲叹气前似乎欲言又止。
又是难言之隐。
这几天父亲都是这样,炎育陵若问起和自己过去五年有关的事,父亲总是支吾其词,回答得很随便。问自己考什麽大学考不上?父亲说忘了;问自己是怎麽被星探看中的?父亲说不知道;问父亲认不认识自己的前经理人?父亲说没见过。
“好吧,我不说你学长,那幸恬呢?她怎麽说都曾经是你女朋友。”
“女朋友?”炎育陵倏地转身,水和泡沫从紧握在手上的海绵滴落到地板。
“没人告诉你?”父亲脸色讶异。
“没有。” 炎育陵嘟哝著,把海绵丢进刷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