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的用勺子搅拌着面前的咖啡:“好事情。”
她又说:“你不祝福我?”
我说:“我该祝福我自己。”
“别说的我像是个大包袱一样,陈老师。”她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问我:“我是不是长的很想杜宪?”
我思考了一下,回答她:“不戴眼镜的时候比较像。”
她就笑了,望着窗外语气慵懒的说:“怪不得。”
我说:“怪不得什么?”
她说:“怪不得那天,你除了抱着我喊了一晚上我对不起你之外,什么都没有做。”
我像是被人当头挨了一闷棍:“什么都没有做是什么意思?”
她说:“字面意思。”
我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个——就是——就是我们两个其实——你懂我的意思吧?”
她说:“对,就是这个意思。”
妈的,你玩儿我。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我狂跳的心安抚下来,像是不放心般的向她求证:“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儿?”
她说:“假的,你那时候那么忙,焦头烂额的,肯定没心思查证。”
“居然被你赌中了——”我头疼的扶额,“我那天到底干什么了?”
她喝了口快要放凉了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