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就有些不忍心看他这么落寞的样子,走过去抱住他:“那你以后也别那么说小刚了。”
那天我们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站了很长时间,什么都没做,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想这样抱着,觉得这样就能在心知肚明的无能为力中安心一些。头顶陈道明最喜欢的吊灯现在正把光像花洒一样洒下来,猝不及防的淋湿了我们,我就在这样的光中,悲凉的与他产生了一种名叫“相依为命”的味道。他微微的叹气:“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我说:“这样就很好。”
第二个人是胡军。
其实陈道明抛除不可爱的时候,还是可爱居多的。这种可爱和不可爱都来自于他的孩子气——率真,无所顾忌,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比如他把我介绍给比我们小十多岁的师弟胡军的时候,虽然什么都没多说,但那种孩子气的炫耀,就像我是他们家餐厅的吊灯一样,而我也就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充当好一个“展览品”的角色。快上菜的时候陈道明突然说要去洗手间,就这么把我和胡军扔在了桌上。
我和胡军就这么坐着,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什么话可唠——我倒是想和他聊聊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