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如蒙大赦,逃一般的冲进了浴室。酒店的浴室简单,和洗手间只隔着一道帘子,我脱了衣服调好水温,这才低头看我的脚,已经被他捏红了一圈。我吐出口气,双臂支撑着墙,任由淋浴打在我的背上,心里边乱的跟团麻似的。我想是我的不对,我先抛弃了他,又忍不住主动回来招惹他,他有怎样的情绪都正常。
这时外面的帘子就被人“哗啦”一下很大力量的拉扯开了,惊的我猛退一步,就看见陈道明阴沉着脸站在我面前,外衣都没换,嘴上还叼了半支没抽完的烟。他走过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水从上面流下来打湿了他,我手忙脚乱的想替他关上蓬头,但是来不及了,我已经被他拖了出去。他把烟随意往抽水马桶里一扔,就把我脸冲下按在盥洗台上,又把我的右腿也抬上去——以我骨头的硬度那完全是不管不顾的生掰。然后我就从镜子里看见他从衣兜里拿出个套子带上,直接顶了进来。
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被他碰过,后面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