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言没好气的道:“你这是在戳我的伤口。”
虽然戳了乔斯言的伤口,但乔斯言晚上还是和武飞扬出去喝酒了,武飞扬想起白天乔斯言说的话,就问他,“孟文染怀疑咱们俩的关系,你要不要避避嫌?”
乔斯言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避嫌?”
武飞扬撇嘴,“你不怕孟文染嘴欠,出去乱说?”
乔斯言眼一瞪,“那她是得多欠?”
“这事不好说,反正孟文染的为人我一直都是打个问号的,出了这件事之后,我觉得就没有这个女人干不出来的事!”
乔斯言愣了愣,别说武飞扬这话还真有道理,那个女人现在的脑回路绝对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思维,那她为了整武飞扬,编造自己和武飞扬的绯闻也不是不可能。
可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认怂啊,这时候要是为了怕被流言伤到而疏远朋友,那他和孟文染这种人又有什么区别?
“不怕,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咱身正不怕影子歪!”乔斯言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慷慨就义,大意凛然。
可武飞扬听了却直想笑,“好啊,到时候真有什么流言传出来,你可别吓的缩了。”
“啧!这么说话还能有朋友吗?你太小瞧人了吧?”
“好好,算我错了,是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