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捏着杜哲的下巴亲了一口,“去吧,曲大班主。”
门口给杜哲引路的人果然是送他们回曹家的那位侍卫官,杜哲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内心里乐开了花儿,直想往地上一躺就地滚两圈:什么和珅、李卫、和亲王、令妃,甚至是杜撰出来的夏雨荷都是浮云,孝贤皇后才是乾隆朝最大的金手指:乾隆一篇《述悲赋》尽写他对富察氏的深情,甚至晚年不立后,也是因为后来的两位皇后,都不如富察氏深得他心。
“曲班主,”侍卫官指了指厅堂,“嫡福晋在里头等您。”
杜哲推门进去,富察氏见杜哲进来,她站起身盈盈一礼,“曲班主,谢谢您救了我同永琏性命,救命大恩没齿难忘。”
“福晋何须多礼!”杜哲忙扶她,“出了这样的事儿,是奴才招待不周,惊了福晋,您不怪罪就已是大幸了,奴才怎敢再图报答。”
富察氏摇摇头,示意杜哲坐,婢女给杜哲送了茶水。那茶是最简单的白茶,都说富察皇后生性节俭,甚至亲手缝补、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