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凛问他:沈鸣,你懂吗?
沈鸣何尝不懂,他这些年来困住的只有自己,他过不了自己那道坎,就算那道坎其实并不深,甚至还有人拿了块木板来搭在中间,他曾以为自己能开始新的生活,但四年的尝试却断绝了这种可能性,他曾以为自己跟殷凛就像那样完了,但事实上他们远没有结束,只要一个人不停下,另一个人就不可能抛掉过往。
何况他们之间漫长的纽带将彼此牵系在一起,血肉相连,想要分解谈何容易。
一夜醉生梦死,颠鸾倒凤。
翌日双方纷纷荒废事务,在床第间又磨合了好几个来回,久别重逢嘛,身体总会分外想念彼此,偶尔偷个懒无伤大雅。
“几点了?”
“10点吧。”
“我们就这样躺着什么都不管?”
“符蒙会来接孩子,保姆会给他们做饭,没有我们能操心的。”
沈鸣盯着窗外射进的阳光,“我们会不会太不负责了?”
殷凛粗鲁吻住沈鸣,不满道:“现在不许提孩子,躺在你旁边的是我。”
“……”
“看着我,我要看你眼里是不是只有我。”
沈鸣便盯着他,心道现在除非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