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躺了下去,手按上肚子,感受着里面那个孩子不时动弹踢腿,心中却有几分担忧。自武林大会至今也有一个多月,这孩子再二三个月便可出世,我却是从未看过生子,对怎么生真是一无所知。若真出了什么差子,身边只有这个武林盟主在,我是让他替我抚育遗孤顺便接收魔教;还是托他替我父子收尸?
这一想起来我才觉出后怕,额上密密沁出一层汗珠,攥着冼冰刃手腕道:“到下个镇子先找个看妇科的大夫替我看诊……你去弄个遮面的东西来,不可让人认出我的身份。”
他被我的话吓得脸色煞白,手登即按上我脉门,一股融和内力源源不绝地输了进来,口中喃喃道:“都是我的错,早知昨日还是该让你上我就好了,万一伤了你腹内的胎儿,我……纵然他不是我的,我也从未想过要害他流掉。”
我闭着眼导引那股内息归入丹田,并不告诉他,昨日那样对胎儿才最有利。若非这些日子颠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