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想过,如此做会将忘川推上绝路。”破晓不赞同以墨出兵,“事情还没闹到兵戎相见的地步。”
以墨侧目,觑他一眼,冷笑道,“谁说我要出兵?我只是要给皇帝献礼!”
朱雀抽了抽嘴角,沉默不语:用十万铁骑来给皇帝献礼!?
……
刑部大牢中,呈袭虽过得不好却也活得不耐,虽然没有大鱼大肉高枕软床,可至少不用像其他囚犯一眼每天刑法不断。
呈袭抱着双臂蹲在干净的稻草里,除了冷些,其他都还好,吃饭有桌子,拉屎有马桶,不像其他牢房,连别说是桌子了,连马桶都没有一只,拉屎拉尿都在牢里,晚上还得睡在屎尿中,那气味,别说是人了,就是畜生都受不住!
看守牢房的牢头见呈袭冷,便笑着过来,关心的问,“王爷,可否要卑职给您张床毯子?”
呈袭看着对面那个囚犯的悲惨样儿,再瞧瞧自己,大为不解。听说对面那个也是个王爷,还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因为当年棋差一招,输给了乾闽帝,便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半辈子。自己是王爷,他也是王爷,为何待遇差这么多啊?
“喂?我说,你们为何对本王这么好啊?”同样都是造反的罪名,咋待遇差这么多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呈袭顿时警惕的看着他,“你们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王爷,我们是受兵部左侍郎郭霆义郭大人所托,让我们兄弟好好照顾您。请王爷放心,我们兄弟没有恶意。”看守牢房的兄弟俩儿是郭霆义的人,而郭霆义又是以墨的人,归根结底还是以墨的人。
“哦~”呈袭似懂非懂的颔首,可转念一想,“那郭霆义本王也不认识啊,他怎么会请你俩儿来关照本王?莫不是他对本王有何图谋?”
呈袭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不高兴了就不去,心情不好了不去,刮风下雨了不去,雷鸣闪电也不去……而且去了也多是站着走神或是打瞌睡,在朝中认识的人一双手都数的过来。
“这……”粱兄弟嘴拙,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郭霆义正好进来,两兄弟见着他跟见着救命菩萨似的,“郭大人,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