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真是太好了。”空善眯眼笑道。
“你知道它在说什么？”
“好像听得懂。”
“......”
“好了，你没事的话就先回去睡吧，润月施主刚来我们这，没认识什么人，一天都坐在屋子里，我得和他说说话。”
空智耸肩：“好吧，那我先回去，润月施主，如果需要我的话随时叫啊！”
润月目光转移过来注视了空智不以为然。好在空智为人不计小节，也没想过人家是不是不待见他，依旧笑呵呵的。
“好了好了，你回去吧。”空善推着空智要关门。
“知道了，走就是了，别推啊！”
关上门后，外面还传来空智细细的抱怨声。空善转过身抓抓头坐回润月旁边。
“他，他走了。”
润月瞟了空善一眼冷冷道：“你怎么不一起走？”
“我，我怕你一个人不习惯，我得和你说说话。”
“谁要你陪我说话了，你一个酒肉和尚还能陪我说什么？风花雪月夜？还是怎么不穿裤子光着身子念经？”
空善面色尴尬，又一脸无奈：“我不是酒肉和尚。而且，而且你我都是男儿，看一下也不会怎么样。”
“这么想和我说话，那我问你，你师弟头上的那只狐狸怎么回事？”润月借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那个啊，具体我也不清楚，听我师弟说是他在丰州时遇见的，那小狐狸和他投缘，就一直跟着他，刚才在禅房时我在外面听师傅说，那小狐狸竟是灵兽。原本我师弟一直担心它是狐狸精，怕被我师叔发现把它给收了，现在事情解决了，他正兴头上呢。”
“九尾狐？灵兽？”润月清澈的凤眼中流过一丝荧光。想当年若不是有人暗中算计把还没出世的他转移到了银定山，他也是佛教的灵兽，就因为被转移到银定山受妖物朝拜，从此被当做妖兽，20几年来受尽追杀。
“你，你也是九尾狐，难道你和那只小白狐狸有什么关系吗？”空善小心问道，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怕被这个刚认识才几天的美男骂。
润月望了空善一眼，犹豫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它是九尾白狐，是大乘佛教的灵兽，而我曾经是小乘佛教的灵兽。”润月缓缓开口，第一句就让空善吃惊不小，他们青石寺真得了佛祖庇佑了，居同时收下了大小佛教的灵兽。不过更让他开心的是，润月不是妖精，从此不必担心空智之前担心的问题了。
望着一脸莫名高兴的空善闰月没有多理会，只继续道：“我们原本都是在佛山吸取了数千年灵气诞生的灵兽，当时正逢佛教分化，如来佛与燃灯佛内讧，分出了大小佛教，如来佛得一灵胎作为护教灵兽，那个灵胎便是九尾白狐，而我则被燃灯佛所得。”
空善想插嘴，他想知道为什么同样是佛教灵兽，润月会和小白狐处境差那么多。可又怕润月骂他，所以只得静静的听下去。
“如来佛为了让大乘佛教占领主位不惜连合诸多佛陀蒙蔽天机，压抑了九尾白狐出世的时间，同时把另一个灵胎转移到了一座妖山上。灵胎受妖山妖气所染，还未出世便受尽妖物朝拜，出世之日竟天现红月，从此被当成妖物，从出世之日便受尽追杀。”润月微微抬起目光望着空善：“而我，就是那个被转移到妖山的灵胎。”
“为什么会这样！”空善猛的拍桌起身，刚毅而温柔的脸上首次露出怒色。
“燃灯佛被如来蒙蔽天机，自不知我被暗中算计，待到发现之时却为时已晚。如今我身染一丝妖气，与佛教背道而驰，早已不能再当他们佛教护教灵兽，无奈之下把我舍弃也是理所当然。”
“哼！”空善又拍了下桌子冷哼一声，他脑海中的佛教是普度众生，清净清修的！怎会有如此算计！同时，青石寺所属佛派，正是如来所归的大乘佛教，如此一来，空善心中便更是堵得慌。
“小佛教没了灵兽便弱了大佛教几分，自要重新寻得灵兽。那时正遇神鸟凤凰化卵，孵出一只背带五色神光的孔雀，所以那只空雀便接替了我的位置，做了小佛教的护教灵兽，封号孔雀明王。”（备注：历史被我写扭了，不要较真，汗。）
听完了润月的话，空善眼中的愤怒悄然转为悲伤。他是出家人，清修无为，只知道要以慈悲之心普度众生，却从来不知喜是何物，悲是何物。如今为何心中感到悲伤？后话自是无需多说，原本应受尽万人敬仰的润月被当成妖兽，沦为众矢之的，上次润月受伤定也是受某人追杀才会躲入他当时住的柴房，然后与他相遇。
空善此时才发现自己眼中有泪水在打转，便悄悄的抹了下眼角。润月静静的看着空善抹眼角面上虽没有什么反应，心中却激起一阵感慨。
“哭什么？”
“我没哭！”
“看来你除了是个酒肉和尚外，还是个爱哭和尚。”
空善不再解释，听了润月的话他心中繁衍出了很多想法。这样的润月一定活得很不安稳，活的很努力，很辛苦。空善顿时心中一阵辛酸。把他带回青石寺是正确的。只要待在青石寺，他一定努力护润月周全。
“哭完了？哭完了就出去，我要休息。”
“我，我今晚可以留在你这吗？”
“你自己没房间吗，我为什么要让你睡这。”
空善不语，只是不请自来的爬上润月的床然后躺下。
“......”
润月无语了好一会儿了，印象里和尚就是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