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洗了好几遍,确认头发上身上一丝味道都闻不见了,杨纬忆裹了条浴巾走出来,此时男孩已经窝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熟了。
男孩睡得安详又舒服,杨纬忆心里的无名火又被助燃了几分。他跨步上床,把男孩翻过去,没有丝毫的温柔,横冲直撞。
虽然有酒精的麻痹作用,男孩还是被痛醒,身体撕裂般的疼痛尤其在那样的位置,男孩迷迷糊糊全身无力让他无所适从,羞耻的疼痛感使得他全身都紧绷起来,他呜咽着挥舞双手。
男孩的手在眼前乱动,实则对杨纬忆正在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影响,却惹得徘徊在理智边缘的杨纬忆一恼,抽出男孩裤子上的皮带,把男孩双手捉住绑好固定在床头。
激烈的动作无休无止,床单上猩红的印记染渍了两人重叠部位下的一片,淤血至暗红的齿痕,甚至磨破皮肤渗出血丝的地方几乎覆盖了男孩整个背部。
到后来男孩已经不叫不喊了。直到男孩的身上的每一处舌尖触及都能清晰的尝到铁锈的味道,啃食一下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