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惨的是,他竟然有张神似那个男人的脸。
他完全不知道父亲在想什么,对于他的疑问,父亲也只回答过那么一次。
父亲那时到底说了什么?
年幼的自己问父亲为什么不断跟别人上床时,他究竟是怎么回答的?
如果这时候问冬贵是不是想要深泽,他又会说些什么?
「接下来还有个针对扩大中国军需市场的会议要开……不晓得您有什么意见,和贵少爷?」
「……呃!」
和贵忍不住轻吐一口气,接着紧闭双眼摇摇头。光是坐在沙发上就全身不停冒汗。
「那么,关于从前任社长兴冬贵先生那里继承的股票--」
和贵根本听不清楚深泽在说什么。
埋在体内的圆锥状香水瓶早让他丧失了思考能力。
尽管不停哀求深泽别这样对自己,却依旧白费功夫。
深泽将涂满药剂的瓶身硬生生插进和贵体内,再尽情拨弄他的性器直到勃发昂扬,接着无情地束缚住他的分身根部。欲火彻底点燃的和贵着实乱了方寸,没想到深泽更残酷地拖着站都站不起来的他到公司。不规则的瓶身不断刺激着和贵内壁,下身的异物感令他焦虑不已。
平常的和贵根本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但他却无力抗拒地落入深泽的圈套,以致非得接受这样的处罚。
「深、泽……我已经……」
「怎么了吗?」
「……求求你……快点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