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小哥,你知道他是死是活嘛,你就知道他现在过的多好?有可能,你看到的流浪汉,那些乞丐清洁工就是他,你想着他做什么!”
“你闭嘴!”宣木气的跳脚,把手里的药塞进臣之的手里“我们不是朋友了!”说着转身就离开了,气呼呼的头也不回。
留下臣之人停留在原地,低头看着手里的药水,“我早就不是席艾了。”
现在的路臣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路家也好,甘玉峰和舅舅他们也罢,如今随便一个人,他都没有抵抗能力,这样的一个人,辱了妈妈送给他的名字,也损了在席艾在小沐心目中的模样。
推开家门,家里只有爷爷一个人,奶奶出门有事,一时半会儿没能回来。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发着呆,爷爷从卧室里听着电视里的戏曲走出来,一扭头就瞧见了鼻青脸肿的臭小子。
“小臣,你脸这是怎么了?”爷爷着急忙慌的走过,察看臣之脸上的伤势。
“爷爷……”臣之轻轻唤了一声,一直憋在心里的闷气,一泄而出,眼泪汹涌而出,靠在爷爷的肩上“爷爷……”
心中道不尽的委屈和怨恨,像是沸腾的水,不住的翻腾着。
爷爷轻轻抚摸着臣之的头发,枯木般的手轻轻拍着臣之的脊背,轻轻叹了一声“哭吧,不哭的小孩长不大的。”
之后的好几天,宣木和臣之两个人形同陌路,并非是臣之不理宣木,只是很难再自然的去面对他,宣木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