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伯惇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生怕被人发现,小心奕奕地朝关镇远与左舞玄的牢房里前进。行至半路忽然听见人声,连忙闪至阴暗处躲藏,依陆昊天教他的方式,功聚双耳,不久远方清晰的交谈声便传入耳际。
「天衡专使,这会儿圣教主跟教主都各自带人离开去辨事了,今儿个我们就不能稍微放松一下,别再干这项苦差事了吗?」,一位男子的抱怨声传来。
随即一个年轻却较威严的声音,似乎就是适才圣教主交代留守的那位天衡,开口骂道:「你们想找死吗?连上头交代的工作都想偷懒,要是我往上报,你们没一个能活。」
「也不是啦,专使,若只是帮这半死不活的皮包骨老头清理身体,或是照顾饮食也就算了,为什么我们还非得还要照着三餐顺序,硬挺起ròu_bàng来戳这皮包骨老头那早被蹧蹋到发黑发烂的pì_yǎn。别说我没本事,但老是叫我们拿ròu_bàng来戳这肉包骨老头的可怕pì_yǎn,我担心要那天留下阴影,再也硬不起来,可去找谁抱怨好。」,另一名男子在喘息声中也跟着抱怨道。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