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四下无人,他丢掉手中不讨好的活,干脆脱下裤子,双腿打开蹲在地上,也顾不得这个姿势像在深夜随地大小便的廉价妓女还是被警察包围而丢盔弃甲的匪徒。
他只觉得身体里有把火,烧焦了他所有的感官和廉耻之心,只要能找到宣泄的途径就是短他个几十年的寿命也甘之若怡。
欲火如饥似渴地燃烧著,犹如一场森林大火,不受人的控制。
周思作把手指狠狠插入yīn_dào里,像是在挖仇人的眼窝那麽用力。
“哈,哈……”他已经进入一个忘我的状态,对方是消灭不了的敌人,强大得好似天灾。他只有投降,跟著羞耻和曼妙一起疯狂。
湿透手指的液体仿佛一种盐酸,灼烧著他所投入的自我摧残,狠狠地深入旋转,莫大的快感让他双腿发软发颤,他倒在地上,磕破了前额,血液划过眼睛鼻梁,滴入剿灭著空气的张得大大的嘴里,浓烈的腥味让他的神经更兴奋,心脏跳得好像狂乱的锺摆。
这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伴随著一个男声的呼喊:“周思作,周思作你在哪?”
这把熟悉的声音让他好比被起重机压住然後突然弹起来,他赶忙抽出手指在地上抓了把小石头塞进那个瘙痒不止让他痛恨的位置,穿好裤子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一下子撞在来人的身上。
“哎哟,”某人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