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疑惑地看向他,沉声道:“什么?”
沈钺只笑笑,摇了摇头道:“还是先去见大将军罢。”
司马重通过这一场筵席“错漏”来羞辱他,便是一个信号,往常那些排挤压迫不过九牛一毛。在甫一来到此地之时,给他个这样的下马威,便是正式的宣战。
然而这些全不重要,眼下司马重这些手段还不值得他挂怀,他只是还未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能够顺利令司马重受创,又不会拿士兵性命作赌的……可惜眼下无可用之人,沈钺心道,若是在京都,当是更简单些。
二人见过了司马重,并肩沉默地离开,方淮忽道:“不若你先去军中?”
沈钺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这却是实实在在为他抱不平了,方才司马重面对他时那极尽嘲讽羞辱的作为,便是方淮也觉难以忍受。
“不必,”沈钺笑笑:“多谢方将军美意,晚辈心领了。”主帅未动身,若他先行入军,则是僭越了,届时在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