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女孩不是她一样。
“嗯,巧合而已。”司徒音顺着她的话说了句,随后又状若无意的补了一句,“不过,巧合往往是注定的开始,你觉得呢?小简。”说到后面他的目光停在吃家俭用的侧脸上,从坐下来之后,她就一直保持相同的姿势,或直视对面,或低头垂眸,就是没给过他一丝的眼光。
“你想多了。”吃家俭用低声说道,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却在碰到酒杯的时候被按住了手,她抬眼看向司徒音。
“我记得你不能喝冰的。”对方这么说,眼里是不容拒绝的意味。
司徒音从她手中拿过冰凉的脾酒放到一旁,随后招来服务员另外给吃家俭用点了其他的东西。
吃家俭用看着和服务员说话的男人,蓦地想起那些荒唐追逐的岁月,突然觉得有些无力,司徒音,我都忘了,你又何必记得,我都放手了,你又何必回来。
吃家俭用勾起一丝自嘲的笑,移开自己的目光。
在场的人就算不知道内情也猜得出两人肯定有过不为人知的故事,而且照吃家俭用对司徒音的反应来看,或许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过去,当然,大家也默契的没有拆穿,。
接下来在大家故意扯开话题的情况下,相处得还算愉快,快十一点的时候才散了。
出了【g调】后,司徒音主动提出送吃家俭用她们回酒店,吃家俭用、吃家耐劳和吃家不尽三人住一起,落地西瓜和剑不是贱一路,顾柏和季予还有林研一路。
吃家耐劳和吃家不尽首先上车坐了后面,吃家俭用无奈的只能拉开副驾驶的们坐进去,一上车就看到了车上挂着的刻着【平安行驶】四个字的吊饰,扇形的木头雕刻并不好看,上面的纹路歪歪扭扭的,还显得有些旧,看得出来有了一定年头了,扇子右边的角缺了一块,面上有不明显的裂痕。
吃家俭用整整的看着面前摇晃的挂饰,脑子不由自主的想起两年前和司徒音的最后一次争执,她无法控制自己抓着亲手给司徒音雕刻的车饰,狠狠的从窗口砸出去,对着这个她追逐的那么多年的男人心灰意冷的让他离开。
她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当时司徒音是什么反应了,两年来她甚至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人,就当两人那么多年的相处是没有存在过的,这样一来自己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那个时候司徒音走了后,她一个人在房里呆了一天,直到第二天想起来跑下去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那个摔出去的车饰,没想到现在却在这里看到。
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她已经不想再想了。
车上很安静,吃家耐劳两人很默契的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好在住的酒店不远,这种微妙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很久。
司徒音在酒店的门口的路边将车停了下来,刚熄火吃家俭用就伸手去开车门准备下车,司徒音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下车的动作。
“放手。”吃家俭用的声音不再平淡,带上了一丝冷意,动了动手腕却挣不开司徒音。
司徒音没有回答她,只是回头对坐在后面的吃家耐劳两人说,“不好意思,我有些事情想单独和小简说。”
面对这种情况吃家耐劳两人有点不知所措,刚好司徒音开口了,两人便说先到酒店等吃家俭用,然后就下了车。
车上就剩下司徒音和吃家俭用两人,安静得几乎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沉默了会,吃家俭用冷声的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司徒音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力道放松了些,但依然没有放开她。
两人对持了许久后,司徒音叹了口气,看着她道,“小简,我们就不能好好说一下话吗?”
“说什么?”听了他的话吃家俭用勾起嘴角,嘲讽的问道,“说你瞒着我三更半夜跟别的女人出入私人会所?还是说你当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司徒音的眉头皱了下来,“这个事情我可以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解释?”吃家俭用笑了笑,看着司徒音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我当初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解释,现在想说了,可是。”她停顿了下,目光微冷,说道,“我不想听了,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我们两清吧。”
“两清?”司徒音的脸色沉了下来,“当初你说过我司徒音这一生能娶的只有你简乐一个人,现在你跟我说两清了?你觉得可能吗?”
他的话让吃家俭用怔了下,面露茫然,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放在一旁的手慢慢握紧了起来。
她茫然的表情让司徒音心里抽了一下,记忆中在两人闹得最僵的时候,她也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类似不知所措的表情
“对不起。”司徒音低低的开口吗,忍不住伸手想要跟以前一样将她拥进怀里,但是手还没碰到她肩膀的时候,就被她猛的挥开。
吃家俭用表情恢复了冷淡,一手覆上住司徒音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将他掰开,然后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以前是我纠缠不清,就当我欠你的,我已经自食其果了,你放过我吧。”
“什么意思?”吃家俭用的表情太过决绝,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让司徒音感到不安,再开口的时候他声音带上了急切,“什么叫自食其果,我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吃家俭用轻笑了起来,眼里带着司徒音看不懂的情绪,轻声的开口,“司徒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