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傕,你够了。抢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子还不够么?你有怨有恨,只管冲我来就是。迁怒于人,行事乖张,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
“哼,哼哼,”徐文傕冷哼数声,道:“长孙皓,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眠花宿柳、四处留情,难道不是你做的事?喔,对了,哈哈,是啊,自从你娶了长安公主,倒是突然一下子乖了,好了,开始变成人人称赞的长孙世子了!哼,哈哈,要不要我告诉大家,那是你抢了我的新婚妻子啊!是你,在我新婚之夜从洞房里抢走了她啊!你做出这样的事,究竟有没有想过我、想过安平的感受啊!”
一迭声的控诉,将徐文傕压抑了许久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凡是听见的人,都不禁要为他感到悲哀,感到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