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郑启出现在富洲御使出海的仪式上,晚间去了庆功宴稳住了两广一脉的官员,连夜就往北边赶,护送御使不过是个幌子,皇帝真正的指令,是彻查北疆驻军的惨案。
“二十多天前,北疆驻军的一位千户,夜里巡视城墙的时候被害,第二天发现的时候,胸腹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白骨看的清清楚楚。仵作验尸的时候从后颈取出三个银针,上面还残留着一些麻痹人神经的药物。”齐云坐在严进对面,慢慢地说着“过几天,又陆续有一些随军的文书,百夫长死于相同的手法,只是没有外伤,死相安宁就像睡着了一样,一验,身上都取出了银针。”
“驻军里混进了什么人,还是?”还是出了内贼,这句话说出来就有些玄妙,严进点到即止,同时伸手抹了一把脸,他日夜兼程的时候一身的尘土,心里记挂着郑启的时候没觉得什么,这会儿开始挠心挠肺地让他不舒服,心里盘算着些什么,继续凝神听着这话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