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拔呼耶受了气,憋了一肚子火没处使,只能发泄到身边的小倌身上。他狠狠朝他肚子上踹了一脚,怒道:“没眼色吗!去给这位大人倒酒!”
那小倌疼得哭了几声,哭得柯拔呼耶更加心烦。
“哭丧呢!哭!”柯拔呼耶将酒杯子往少年头上狠狠砸去,少年惊叫一声,白嫩的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柯拔呼耶瞥了一眼何湛:“大人别见怪,有的人皮囊好没用,天生就是下贱的,连斟酒都做不好。本王一听这种人说话,就觉得耳朵疼。”
这人耍起威风来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何湛不想跟他太浪费时间。他自个儿斟了一杯酒,放在鼻间一闻,挑着眉说:“怪不得本官一进来就觉得耳朵疼得要命。”
“何大人!惹怒吾王,并非明智之举。”其中一员大将冲何湛吼道,“既然是雍州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