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永收拾散落的画具,“然后我跟你说味道不对是因为没有蘸酱,你又抱着啃起来。”
商仲:他明明每次提到这个故事只讲前半部分,企图淡化他哥的记忆,为什么这么多年后他还是能记得这么清楚?
其实碰到这么蠢的事,想忘记都难。
……
洁白的画纸展开,南羊一愣,“这画的是……”
“画上的人是你。”康时道:“不用太感动,随手画的。”
南羊嘴角一抽,“为什么只有一个器官?”
“形象立体,容易下手。”
洁白的手指飞快的动作,南羊把纸粗暴的重新卷起来,这种东西,要回去想个办法丢弃在阴暗的角落。
“再过几个星期又要立春。”他轻声转变话题:“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康时这才想到距离上次召唤人才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事,“到今天时间刚好可以召唤下一个人才,不过就眼下的情况,不召唤也许要保险点。”
南羊摇头,“人手多办起事来会更方便,您的年龄和身体都有局限,有些事我们需要人代劳。”
康时,“离成王终究差一步,召唤出的人往往事与愿违。”
“即便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