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大雪三尺之时,拂苏披着紫白交替的毛裘打着一把白色紫花的伞在城中漫步,手中提着一壶酒,穿过孤寂的城区,出了城,去了郊外。
坟冢早已被雪埋没,也不知那里面的人冷是不冷,可拂苏还是以为愣的,搁置了伞、酒,帮忙把雪拂去。
待雪完全消失,他的手已经冻得没有温度,麻木的不知冷。
一如既往的倒了酒,相对饮下,谈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去。
回去,走至古桥之上,停在高处望着河中船舶,引得惆怅上心头。
“在此孤悼何人?”沈语夙同是举着一把伞,却是纯蓝色,像他那人一般清寂。
闻声的拂苏探去,见是沈语夙,微微一笑,道“孤悼故人。”
沈语夙不笑,靠着凭栏望向远方,眼眸之中盛着冬季的安静。“老师可有所求?”
所求?若问所求,拂苏不多,最简单的无非是菩清,最奢望的无非是记起从前的菩清,仅此而已。可他说来也是空虚一谈,倒不如不谈。
“那你呢?”
提及这事,沈语夙那毫无涟漪的眼中泛起点点波澜,有些希翼的收回视线看向拂苏,道“我想成为威风的将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