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泽阳虽然对贺辰记忆尤新,但奈何对方变化实在太大,他一下子竟然没想起来,只疑惑地看着贺辰,问:“你谁啊?”
贺辰不想回答,兀自对闾丘泽阳道:“你该不会是忘带邀请函了吧?没邀请函不让进,你识字的吧?难道闾丘云耀没教你?”
“你是哪儿蹦出来的狗东西?多管什么闲事!”
“你闭嘴。”贺辰回头睨了他一眼,“我许你说话了?”
纨绔b:“……”
贺辰遗传了贺远征的脾气,发起火来原本气势就十分惊人,再加上在集训营里生活了一年,他这一眼过去,看得纨绔直接失了声,半天不敢接话。
一行人中他个头是最高的,在无形中又带来了一种压迫感。
“噢,你们这是想刷脸进去吗?”贺辰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模样,指着一旁正在读取邀请函信息的仪器,对闾丘泽阳说,“那你怎么还不去刷啊?”
“……”闾丘泽阳一直没说话,虽然他想开口骂回去,但隐约觉得贺辰的脸十分熟悉,总让他心慌不已。
沈思远想笑,但又怕贺辰把事情闹大,于是拉了拉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