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完后,说:
“张先生,请用餐。”
接着,谨慎地绕过饭桌的另一边,退出他的视线。
“若玄!”
若玄才离开他的视线几步,便被叫住了。
“嗯?”
她顿了顿,说,
“张先生,我姓秋,您可以叫我秋小姐。”
“告诉我,小丫中午和你说了什么?”
“回张先生话,张小姐和我没说什么。”
“别这样说话好不好?”
“主仆有别,礼多人不怪!如果暂时没别的事,我一会再来收拾餐桌。”
若玄继续走开。突然,她一手被强劲有力地扯走,连带她的人跌跌撞撞地被裹进一团依恋已久的气息中。张笑男已像个失控的野兽,他一手用力扣住若玄的后脑勺,一手紧紧箍住她的小蛮腰,低下头看准那两片红润的小花瓣就凑上去,上下其唇,那么野蛮用劲,那么强行霸道,像饥兽遇上甘露精华忍不住拼力吸吮。
从没过的惊恐和震撼劈头盖脸的袭击若玄,她不禁打了个颤栗。
饥//渴已久,要开天辟地,攻城略地,才能满足,他用舌根撬开紧闭的香唇,辗转缱绻,继续吸吮,唯恐不够,唯恐少了。在他的力道控制下,若玄的反抗一阵阵被销声匿迹。她嘤嘤呜呜,他更是加重吻力,像用尽了他毕生力气,也只有用尽了毕生力气来亲//吻一个人才够踏实,才能一辈子——是爱也好,恨也罢!若玄不知怎么流下了眼泪,开始忍不住哭泣。笑男并不因为她的哭泣和眼泪而心软放手,他转移阵地,吻开她濡湿的睫毛,吻走她每一滴泪水;每一滴,从她的心中,流到他心中,也许如此便能从此心心相印。
“现在看到她,看到她善良没一丝杂念的眼神,和她身上特有的温暖,我发现,我已开始深深喜欢上她了。”
外面的梧桐叶零星飘落。
“你和她说了没有?是说,她就是秋彤彤。”
“她好像已经忘记自己以前的事,所以现在还不能说。”
“假设,秋彤彤和秋若玄是两个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秋若玄吗?”
“怎么会是两个人?”
“别紧张,只是做一个假设。”
“不知道,若是如此,起码要先找出秋彤彤,对她有个交代我才放得下。”
“看来,你真的是陷进去了,并且,陷进去的第一步,在八年前已经开始。”
下午送走小丫和后,半路上,他忍不住又去找学长了。
也许学长说得对,在八年前,已经开始……
如果爱一个人,从心疼开始,算不算?从惺惺相惜开始,算不算?
心痛得不能呼吸!因为还不能告诉她,她就是秋彤彤。
秋彤彤,曾经安静沉睡的女孩,现在你已经醒来,可是你的记忆却还在长眠!
该怎么办?如果只是一厢情愿,该怎么办?
毫无准备,狂风暴雨来得令人无可适从,令人恐慌和抵触。
她无从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