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兵没想到卫戟也在帐中,一时转不过弯来,只顺着答道:“卫将军实在无法,命卑职来问大将军,能否先将的白将军捆了,等白将军醒酒了再说。”
褚绍陵冷笑:“这等杀才还顾虑他作甚?单是一条军中酗酒孤就能革了他的将军之位!”
卫戟握住褚绍陵的手低声劝道:“殿下,还未开战就要处置自己人,怕是不妥……让辽凉人听见了不好,白老将军纵是千错万错也请殿下慈悲,等回皇城后再处置吧。”
褚绍陵也知道现在不好出这样的丑事,强自按捺住心火道:“罢了,卫战怕是压制不住,孤过去看看。”
卫戟要起身帮褚绍陵穿衣裳,褚绍陵一把按住卫戟的肩膀不让人起来,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卫戟盖好,低声道:“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卫戟点了点头,褚绍陵传好衣裳转过屏风来,低头将帐中的蜡烛吹灭了几盏出了大帐。
卫戟折腾了这半日也困了,闭上眼迷迷糊糊的,一会儿想褚绍陵千万别一时火起将白蕴江斩了,一会儿又想到皇城里馥仪那双生胎,半睡半醒间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的,卫戟起身将衣裳穿上,复又将帐中灯火燃起,等了半晌也不见褚绍陵回来,卫戟心里怕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