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哥,你来啦!吃早饭了吧?”
“嗯。”严栎看着顾言冻红的手指,“手里拿的是什么?”
顾言献宝似的把保温桶递到严栎面前,“我早上起来做了点紫菜包饭,熬了鸡丝粥,还煮了几个鸡蛋,这样路上就不怕饿了!”
严栎把保温桶接过来,指尖触到顾言冰冷的手,“我拎吧,你把手放口袋里捂会儿。”
“呃……”
“还是要放我口袋里捂一会儿?”
“不、不用了。”顾言赶紧把冻得跟萝卜似的手塞回了口袋。
去b市的几个学生陆陆续续地到了车站门口。许向晚因为嫌冷,又回到了车上。顾言去大厅接了两杯热热的开水走向严栎,准备给严栎捂捂手。
严栎看着顾言冻红的鼻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毛线帽来,动作利索地给顾言套上,直接挡住了顾言的眼睛。
“嗯?”顾言手里拿着两个纸杯,眼前黑乎乎的,只能从细小的缝里隐约看到严栎的轮廓。
严栎微微弯腰,细致地帮顾言把毛线帽的边缘给卷了上去。
“奶奶织的,你戴着吧,我不冷。”
“……谢谢严哥,很暖和。”顾言傻笑了下,把杯子递给严栎。“严哥,给。”
许向晚在车里看到严栎和顾言,折腾地又下了车,跑到严栎面前。
“严栎,外面很冷吧?不是让你上车的吗?要是冻病了怎么办?”
“没事,人一会儿就到了。”
许向晚嘟嘟囔囔地埋怨,“最后两个不知道是谁,怎么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