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打得疼吗?还好没打到这张脸,不然我可是会心疼的!”
“史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严栎?!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言的稍微清醒了些,侧过头偷瞄了眼,果然是严栎。
严栎对面站着个衣着光鲜的二十来岁的青年人,青年背对着顾言,顾言看不清他的脸。
史航不怀好意地笑了声,“我要你今晚留下来陪我玩玩。”
严栎面色不变,“抱歉,我的工作里没有这项内容。”
“姓严的,昨天你拒绝了我,我只给了你点教训,就当是情趣。今天你又拒绝我一次,你要逼我来硬的是吗?”
顾言神色一紧,扶着墙的那只手冒着青筋。
“看起来史先生没有别的需要了,那么我先退下了。”严栎假意要走,全身的肌肉却紧绷了起来,是一个预备的动作。
“想走?!”史航冷笑一声,抓住严栎的胳膊,刚想说什么,后脑勺突然一阵剧痛!
“砰”的一声,分量十足的玻璃艺术品在重击下碎成了渣。
“操!”史航被砸得一阵发晕,龇牙咧嘴地捂住流血不止的后脑勺,转身正要找人算账,却被严栎一个手刀砍晕了过去。
严栎对上见到血就懵了的顾言,二话不说拽着顾言从侧门跑出了酒吧。
在酒吧后巷里被风吹了吹,顾言的酒意散去了些,想起刚才的事,哆哆嗦嗦地问道:“严哥,我我……我是不是杀人了……”
“没有。那点伤他死不了。”严栎盯着脸色还带着红晕的顾言,“你来酒吧干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