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冲我股票解套了,你的还套着哪,真笨,是不是。”
“傅冲你别穿橙色的,显黑,荷兰队服也这款?那也不行,真的太显黑了,是不是。”
……
“是不是,是不是……”傅冲闭上眼睛,似乎在等待那个声音来拯救自己仿佛被施了魔咒的灵魂。
晚上傅冲让姐姐姐夫回酒店去休息,自己住在父亲病房里的陪护床上,父子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他知道,没有林原的这层关系,在北京,想有这样的医疗条件简直是不可想象。
“小冲啊,你得好好干啊,你领导对你真是没的说,咱不说给人家卖命,可也得差不多啊!”
“恩,我知道。”傅冲答应着。心里却忍不住自嘲,“好好干?这都干到床上了,一晚上干了四五次,还怎么好好干!”
“我靠!”他低低地偷喊了一声。真是没救了,自己这都想的是什么和什么啊,而且,一想到这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便迅速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