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墨轻叹道:“我这病是治不好的。黄神医说我这是在蜀地积蓄在体内的一股热毒,他也无计可施,除非找到什么《千金方》。”
周子峻心中一动,道:“《千金方》?前朝孙神医写的那本吗?”
张守墨笑道:“自然不是。黄神医说那是本上古传下来的奇书,分为医毒两部分,记载了许多奇方异药,内中或许有治我这病的方子。周兄弟可曾听过?”
周子峻摇摇头道:“没有。”
张守墨叹道:“这也是命中注定,半点强求不来的。”突然目光一转,道:“周兄弟,令师伉俪真是恩爱。似周镖头那么敬重夫人的男子,实是天下少有。”周子峻道:“那是。”他便又道:“周兄弟还未成亲吧?”
周子峻一愕,急忙摇头,正欲说话,却听张守墨道:“却不知周兄弟想找个怎样的绝色?”
他说得虽轻,声调却似大有喻意,其时灯光微微明灭不定,照在他半边白玉般的脸颊上,只漾得他双眸波光滟滟,如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