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水!"
看着一溜烟跑了的人,原战野把扫把拿在手里利落地转了个圈,走进监狱的图书馆.
也许是为了让进监狱的人多抽出点时间学习,出去之后能重新做人,监狱的图书馆造得还算是很不错的.虽然在一幢楼里但也占了两层空间,藏书也还算丰富.原战野曾经在这里找到一本他在外面找了一年多也没找到的书,激动的恨不得能在这里多住一阵子.
和看守的狱警打了招呼走进图书馆,原战野四周扫视了一下,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上落满了灰尘,一些不是很多人借的书上也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颜色.满室的纸墨气味,有种熟悉的感觉.
把抹布放到一边原战野准备先开始扫地,可来来回回走了三圈也没找到一点脏东西,他皱了皱眉,觉得好像有人已经先他们一步把这里打扫过了.虽然只是扫了扫地.
那就先擦窗吧!拿起抹布走到窗口,原战野开始看了看不算干净但也不算太脏的玻璃,觉得不用水干擦一下也是能擦干净的.
嗯!没错!的确能擦干净,刚擦了几下就映出人脸了,原战野满意地看着玻璃窗上映出两张人脸――哎?两张?一张是他,那另一个――
"靠!"被吓了一大跳马上转过身,原战野拿着抹布的人放到胸前恶狠狠地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自己身后的人,"你想吓死人啊?走路都没声音!"
聂风宇看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的原战野笑了笑,"抱歉,没想到你反映会这么大."
聂风宇今天的头发有些凌乱,好像没有梳过的样子,眼里好像带着刚醒来的庸懒,囚衣的扣子也少扣了两颗露出结实的胸膛.原战野发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靠!谁把空调温度开这么高?
"你不知道图书馆是鬼故事发生最多的地方之一吗?"掩饰般地转过身,原战野继续跟窗户战斗.
"我不知道."聂风宇悄悄靠近他,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我只知道图书馆是最适合偷情的地方之一."
原战野骨头都麻了,更别提被咬住了耳朵了,烫得能煎鸡蛋了.
今天的聂风宇有点不对劲!怎么――怎么这么热情?
"你是不是没睡醒?"轻轻地扭动身体像摆脱这种局面,可动来动去却好像在找准位置一样,直到有什么东西卡在原战野的身后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蠢的事.
上次那进行到一半的事情重新回到脑中,原战野觉得自己的头嗡地一声,乱了!
聂风宇一只手摸进他衣服的下摆,比身体温度还高的手热到可以让人溶化.
"没错,被你吵醒了.你要怎么赔我?"
"我――"啊!rǔ_tóu被捏了."我唱个摇篮曲让你重新睡着可以么?"
"呵呵!"聂风宇笑得很妖艳,原战野只能用这个词形容他,从玻璃上映出脸上原战野看到了聂风宇沾着情欲的脸,却又――该死!为什么一个人明明有禁欲的性感却又能同时充满情欲,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空无一人的图书馆里渐渐响起细微的呻吟和喘息,寂静中的微弱声响,格个淫糜.
"不用摇篮曲,你现在的声音最适合了――"聂风宇轻咬着白晰的颈部皮肤,轻声说.
"唔――"原战野眉毛皱得紧紧的,两只手抓着旁边的窗帘又忍住不把它扯下来."才怪!你――只会,越听越兴奋吧?"
"嗯――的确.很兴奋."闭起双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喘息中渐渐加入了液体油腻的声音,让人听到脸红心跳.
原战野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裤子里的那只手,愣住了.
"在看什么?"聂风宇一只手转过他的头让他面对自己,吻上了喘息不断的唇.没有闭眼, 原战野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完美英俊的脸,突然觉得如果张家扬是条吐着红色信子的蛇的话,聂风宇就是只尾巴带毒的蝎子,一个时刻提醒着你不要靠我.另一个,等到你靠近的时候再致你于死地.
可惜.他是一只飞蛾,明知道前方的光是危险的却还要冲过去.或许,这就是命.
"什么事能让你在这种时候还能出神?难道我没让你舒服的无法去想别的事?"聂风宇看着原战野的脸,扬起嘴角把他整个身体转了过来背靠在墙上.
原战野等到他所有的动作都做完了才发现自己现在身处的情况,除了他们空无一人的图书馆,两个衣衬半褪的男人,其中一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间的东西,好吧!两个都欲火焚身的男人,接下去要做什么鬼都知道!
"能打下商量么?"抓住正要抬起他的腿的手,原战野吞了口唾沫滋润了一下干得快冒烟的喉咙.
聂风宇抬起头挑了一下眉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呃――"我们今天才刚见面,等会儿我还得干活,而且大白天风和日丽的做这个不好――"这怎么看都像在垂死挣扎.
认真地看了他三秒,聂风宇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并不大却正正好好该死的好看!原战野想用马赛克把那张脸给挡上,这样他就能不被诱惑了!
"你真是可爱."说完聂风宇拉起原战野的一只手在他手背上轻吻了一下,好像在给他什么重要保证一样,"放心,我不会弄痛你,就像上次一样――"
当两腿被分开中间被人挤进去的时候原战野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暴发了,啊――首先暴发的应该是聂风宇那个东西,风和日丽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