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力道却非常大,当他一个侧踢准备在聂风宇肚子上再加个乌青的时候,虽然被聂风宇双手挡住了,但寸劲还是会有一定影响.
原战野咧嘴一笑,"疼吗?"
聂风宇没有回答,以猛虎出山之势朝他扑了过去,两人又是一阵扭打,每一拳都虎虎生风,连擦过耳边都会觉得疼,一张床被两人;折腾;得快散架了。
胜负之战也进入白热化状态,可原战野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刚才虽然两个人都有挂彩但好歹衣服还在身上,可现在他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了,警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地上去了,连腰带也有松动的迹象--
"你穿制服很好看,不过--"聂风宇的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圈,"你不穿的时候更好看."
原战野直接举起拳头用行动表示他现在的想法.而就在拳头举起还没来得及往对方脸上送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两声敲门声,顿时打出去一半的拳头也停了踢出去一半的脚也放下来了.
两人同时有些意外地往门的方向看去.
"你睡了吗?阿战."
是钱叶!原战野心里惊了一下,至于为什么,他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
阿战?聂风宇撇了一下嘴,凑近原战野耳边轻声说:"叫得倒挺亲热."
原战野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不回答他吗?"聂风宇又故意放低声音问:"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回答?"
"你给我闭嘴!"原战野恨不得咬他一口.
"怎么?不想让他看到我们两个三更半夜在床上做运动?"聂风宇又说得暧昧,边说边咬上了他的耳朵,"还是你觉得不发出声音做更有感觉?不然我们叫他进来吧!当场做给他看--"
变态!原战野彻底怒了!一个翻身一把把聂风宇推到床上自己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只要能让这张嘴暂时闭上,他愿意冒手烂掉的危险.
"睡了吗?"门外的钱叶又敲了两下门.原战野保持姿势一动不动,他不想让钱叶进来.他不想让钱叶看到聂风宇.不仅仅是会有很多问题难以解释,更多的是--
聂风宇也任由他压着自己,从上而下欣赏原战野的表情,两只手也抱住了原战野的腰。现在是吃豆腐的最好时机。
果然,原战野没有动。
门外已经没有了钱叶的声音,很安静.
"是今天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么?"聂风宇问.
原战野没有说话,向门看去.这个动作让聂风宇觉得有些不爽,于是用力在原战野腰上捏了一把.后者"唔"了一声,转过身看着他.
又发什么疯?
"这种时间来找你,不会是来找你聊天的吧?"一边问,手已经从腰部转移到臀部.
"关你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没有心思再打下去了,原战野拍掉了在自己臀部游走的手,准备站起来,"没事了就赶快滚!被人看到了直接抓你去坐牢!"
"坐牢?你们这里别说牢房了,连副新一点儿的手拷恐怕都没有吧?"聂风宇笑着说,伸手拉住了刚要起来的原战野.
"你要在这里呆一辈子?"
原战野拧着眉看他,"关你什么事?"
"带着几个老弱残兵在这里混吃等死?"
妈的!被激怒的原战野一把抓住聂风宇的衬衫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老、子、乐、意!"
聂风宇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你--"
"咣咣~!"门上又是一阵敲门声.两人均是一愣,下意识往门那边看去.
"局长大人,你睡了没有?没有吧?没有那我进来啦!"关智的声音从门外清晰的传进来,完全的自问自答,然后就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原战野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是吧--
关智觉得他最近真的很"衰",不!应该说是每年到了游泳大赛的时候他就特别的"衰",每次游到关键时候都抽筋,然后跟只蛤蟆一样漂回终点,丢人丢掉家了!而且已经霉了好几年了,也该到头了吧!
但目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输的人要扫一年的厕所.乖乖!扫一年的厕所,还不如叫他一年不要上厕所呢!干脆主动认个错吧!早知道就不吹牛皮了!
来到原战野门前,关智礼貌地敲了门并且让局长回答的时间都省了,把门一推,走进房间里。
"哎?"人呢?没见到原战野,关智愣了一下,他刚才明明听到房间里有声音的啊!看了一眼床上凌乱的被子和被扔在地上的制服,关智皱了皱眉,抓了抓头发,这不像是原战野的作风啊!
正在困惑不解之时,房间的某处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关智四周张望了一下,最后把视线停留在原战野房间角落里的一个大衣柜上.那是个深红色的木头衣柜,很老式的那种,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很重,是清泉镇警察局的镇局之宝之一,年代久远,也有点--年久失修的感觉!
衣柜又发出一阵响声,甚至还轻轻动了几下.关智吞了吞口水,慢慢向衣柜走过去.
不是吧?没听说过原战野养宠物啊!看这个头还不小呢!还是说--关智又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他的确听说过有些人有这种特殊的嗜好,把自己关在狭小的空间里,然后--其实此时的关智内心正在痛苦挣扎着,到底是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看个究竟,还是趁一切还有回转余地的时候赶快离开呢!
衣柜里发出几声轻吟,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