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守煜也不再欺负说话不方便的人,两人吃完晚餐,再出去转一圈回来,接着洗澡。
忱轩宥双手能动了,然而双脚不利索,当然,嘴巴也不利索,因此没办法反驳欺人太甚的男人。
忱守煜说,“你不是能动了吗,自己洗。”
忱轩宥说,“站不稳。”
忱守煜说,坐在浴缸里。
忱轩宥说,“动不得。”
忱守煜无奈,他把人扶进浴缸里,正想说,“你不许盯着我。”
忱轩宥说,“不敢看。”
忱守煜好想砸了毛巾摔门出去,“忱轩宥,等你好了,我送你两拳头。”
忱轩宥笑,“不好意思?”
“谁跟你不好意思。”任劳任怨的男人心里憋屈,嘴上执拗心里抗议的百般不服的就对人家兄弟招呼。
忱轩宥瞪了一眼,才说喂,忱守煜把人吻住。
“忱轩宥,你给我记着了。”
忱轩宥把人抱住,吻了吻,有点艰难的甜蜜,要是四肢健全,还不把人给从里到外办了。
这一天,忱守煜让秘书传达下去,他说,“明天周六也上班,市场部门谁都别想翘班。”
林秘书说,“老大,你那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