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猛地吻上了男人的薄唇。柴子洋意外地没有拒绝他,任由张麟乐毫无章法地乱吻。
鼻腔的热气铺洒在彼此的脸颊,原始而坦白的欲|望,像一道终于可以舍弃的执念,化在两人的舌尖。什么仁义道德,什么天道轮回,什么做不得,什么又做得,生死边缘,张麟乐不想管也管不了了,心里那抹跳跃的情绪,若是再不放出来也没机会了吧。到底喜不喜欢呢,似乎,不重要了。那些为此失眠的夜夜,那些惶惶不得答案的夜夜,那些反反复复问自己的夜夜,晦暗不明的星空,恍若在这一瞬间都云消雾散,都不重要了。
绣工夫,牵心绪,暖日策花骢,亸鞚垂杨陌。
配尽鸳鸯缕,共作鸳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