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乱糟糟,手却仍旧十分稳定的作画,还是老陶看不下去,走过来让小孩住手,并将两人赶到一边:“与其在这乱想毁了我瓷器,还不如谈好了再来!”
“昀哥,你自已其实想跟随爷爷的脚步参军的吧?为什么……”三年多的时间,足以让石玉衡改口了,但他清楚这个廖祺昀和那个人是完全不同的人,不想用前世的称呼,于是改喊他最后一个字。
“你想有自已的铺子。”这是以前畅想将来时,小孩提到的。
石玉衡不明白,他想有自已的铺子和对方要加入家族企业有什么关系。但,“昀哥,我可以自保,而且要出师自已开铺子还要很长时间呢,做你想|做的事吧。”
廖祺昀半晌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话题就此搁下。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石玉衡捏紧拳头:廖祺昀,不要对我那么好!
前世石玉衡二十多三十年的人生,一直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