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美嫦这也霍出去了,她闹了这么一天,一点效果也没有。
与其这样,那还不如很先死再复活。大不了把脸都撕破了,她们小老百姓无所谓,不就是一个名声而已,她们看得开。但是那些高官要不行,特别还是像印书记这样的a市一把手,可闹不得这样的丑闻。
到最后,曹美嫦还觉得,他们把她请到派出所来,还有一定程度上帮了她们。
所以这一刻,她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作为了。
舒岁向来都是很听她老母的话,她老母让怎么样,她就怎么样的。
那几个看着这母女俩的民警,那是已经连头都大了,真恨不得拿什么敲晕了这死老婆子了。
刚才母女俩睡着的时候,那是最安静的。
他们不得不佩服,能够忍受这样一对母女的男人,那得是有多大的忍耐力啊!
印行远站在门外,看着母女俩在屋子里撒泼的样子,眉头紧拧。
怎么又是这对母女了?
不过就是怎么都想不通,怎么就和天朝扯上关系了呢?
当妈的,总不能拿自己女儿的清白来说事的吧?如果说是后妈那还说得过去,不过这可是亲妈。
难道真和天朝有关了?
可是,天朝也不太像是这样的人啊?
印行远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之中。
也不知道曹美嫦是不是眼尖,反正透过门缝竟然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印行远。
“咻”的一下,就朝着门窜去,以极快的速度打开门,对着站在门外的印行远厉声说道:“印书记,怎么啊?心虚啊,不敢进来啊!我女儿现在可是怀着你儿子的孩子呢!说说吧,现在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我们家岁岁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你儿子给糟蹋了,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你要是不给一个说法,我们可不打算完!我们岁岁和舒陌那贱蹄子可不一样,我们岁岁是清白干净,那是一个被男人骑过睡过上过的破货!我把话在这里说清楚了,我们岁岁是绝对不会没名没份的。你赶紧让你儿子把我女儿娶了,要不然我们上法院告他去,告他强|奸未成年少女。我女儿可还没满二十周岁,别以为我们老百姓不懂法,我可知道的,法定年龄是二十周岁。哼!”
曹美嫦说的异常激动,反正就是一脸吃定你们的样子,然后是“啪”的一下把那张b超单给拍在了桌面上,“看清楚了,今天刚去医院做的b超报告,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怀孕四周!”
“你说肚子里的孩子是天朝的?”印行远冷冷的盯着舒岁的肚子沉声问道。
舒岁很是高傲的一挺胸抬头,“那当然了!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我又不是舒陌那贱人,私生活一蹋糊涂。我就天朝一个男人,而且还是第一个,那天就在他家里,他和舒陌的大床上!”
“对,没错!”曹美嫦很肯定的点头,“需不需要我把其他的罪证也一起拿出来?我都收着的,我女儿第一次,被你儿子给拿了,那有落红的床单我都还收着呢!反正今天把话说的清清楚楚的,我可不想女儿到时候挺着大肚子,被人说闲话!你们赶紧趁着我我岁岁的肚子还看不出来的时候,把证领了,把婚礼办了。我女儿替你们老印家生儿育女的容易吗?至于聘金的,也不用太多的,随随便便拿个百八十万就够了。还有,他现在住的那屋子,那得转到我的名下。另外再买一套两百平米的房子,得写上我岁岁的名字。至于车,怎么样也得是一辆马宝或者奔驰。至于其他的,等我们想到了再说。”
曹美嫦一脸理所应当又理直气壮的说道。
就好似这些东西根本就不用钱似的,还随随便便的百八十万,两个平米的房子,宝马车。
敢情这些在她眼里,那就只是一个模型而已。还把现在住的这套房子转到她的名字,这样的话也真是亏得她说得出口啊!
印行远的眼角不断的跳动着,一脸不可思议中带着沉怒的看着嘴巴一张一合的曹美嫦。
那向个民警以及所长纷纷扭头掩笑中,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真是在强悍。她是不是几辈子没见过钱啊?她当印书记家是开银行还是金矿的啊!这样的话她也说得出口?
“那我倒是要问问了,你是怎么进的天朝的屋子?”印行远一脸冷戾的盯着舒岁。
这个时候的印行远和印天朝还是很像的,特别是阴沉着一张脸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印行远平常给人的感觉是挺温和平易过人的,一般情况下还真不会板脸露出这种阴戾的表情。但是此刻,却有一种狂风暴雨急来的感觉。
可想而知,这母女俩都是怎么样的极品了,能把印行远惹怒成这样个子,那可真是前所未见了。
“那是因为我在阳台墙上砸了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