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现在每天都戴着沈秦天从北京给他买的“银”项链,他们一人一根,同一款式。这链子不怕汗水,练功他也不取,戴了好几天,一点儿都不发黑。
小林林不认识铂金,只当是不算贵重的银子。他隔着毛衣领摸摸项链,他没有告诉过沈秦天,依照他们村里的风俗,这种成双成对贴身佩戴的首饰,是定情的东西。
告诉了又怎么样?他们两个男人,能结婚能生子?那可不就像地方戏里还不知情的梁山伯,对着女扮男装的祝英台唱的那样:“你若把我做妻小,害得我今生今世做孤老,不生儿女传后代,何用少年把妻讨?”
“是不是快到了?”沈秦天完全不知道林蔚然的思绪,他一路看着风景。虽然现在没有出省,但他以前确实很少到省城周边的地方去,就算是送戏,也只会往县城去而不是农村。
“你怎么知道?”林蔚然毕竟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大孩子,他一见快要到家,心情好起来,不再继续纠结他们出身是否对等,他们是否有未来。
“因为,我看见一大片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