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给张先生的损失费用,多有打扰了。”秘书语气也比刚才冷淡了些,将钱放在床头上,又放了一张名片在支票上,“这是在下的名片,张先生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
房间里只剩张榕一人了,名片看都没看扔到了垃圾桶,真要是心里过意不去,也不会派个秘书在这儿充大头,架子端的比他还高。不过小伤,价钱给的也成,张榕也懒得应付这些。
当天出院就去银行把支票钱取了,他保送名额已经下来了。他们学校也算小名校,新校区特别大也特别偏,在市郊,都是本科生,而研究生院子在老校区,是在市里的,院子旧,住宿条件比较差,八人上下铺,没有独立卫生间洗手台。
张榕听系统说了,可能随时穿,住集体宿舍确实不太方便,本来他手头攒了一小笔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