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姆看着地上的肉啊鱼啊的,笑的开心,“咱们俊儿就是有本事。”
白家过了个好年,十五刚过完,白俊就背着行李上京了。
二月末,张榕生日。张阿姆给儿子准备了一桌好菜,张父给儿子包了红包,那天张榕被打扮的跟个妖怪似得,原本梳的道士头现在也换发型了,成了一个道士头外加披发,衣服也是大红色绣着蝴蝶,裤子是黑的但绣着暗红色的花。
张榕扯着衣服要脱下来,阿福急的都快哭了,“少爷可不敢,这是及笄哥儿都要穿的,还有秀儿你的热水好了吗?少爷你别动要净脸的……”
接下来就是张榕杀猪似的开脸了,他第一次享受这个玩意,疼的直哆嗦,惨叫不止,弄完了,皮肤白了亮了毛孔也没了,可张榕伐开心。
常逸摸着张榕的脸蛋,肯定道:“滑溜溜的。”
阿福添了句,“少爷等你大婚的前一晚就要请老嬷嬷开全身的。”
吓得张榕腿都加紧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