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骅拼命咬住嘴唇,拾起笔,在那张贺卡上,写下一个“爱”字,又一个“爱”字。他的手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几乎快要拿不住笔,被旁边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握住。两只手一同用力,整张卡片上满满都是“爱”。
屋内光线黯淡了几分,空气里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烛香。
一号倚靠在床头:“你还真敬业,一定要等我入睡才交差吗?还是,你恐怕又要说小时候如何如何,要黏在我身边,求我给你讲个故事,唱个摇篮曲?”
骆骅一眨不眨地盯住床上的人,缓缓地开始动手脱起了衣服。他现在脑海一片空白,平生第一次,他将自己的理智牢牢地锁住,而听凭情感支配自己的一切。
一号的眼神里闪现着一层光芒,看着对面的人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除去,他把身子向里挪了挪,掀开被角,将对方清凉光滑的身体裹盖住。
“你的后背跟你爸爸的一样宽厚结实,让人有安全感。”
骆骅趴在那里,任由那温暖的手掌在脊背和肩骨上抚摩,阵阵暖热撩拨的吐息在后颈和发间盘桓。
“那天,小恒跟我讲,说你是他的全部,求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