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了?”
他活动了一下颈肩咔嚓作响的关节,眼神还不清明,一看就没睡饱,我喝了水才说得出话,“困了,这么下去也没效率,明天再说。”
可是俩人都乏成这样了,总不能在录音棚里打地铺吧。
想来我一个人凑合睡沙发怎么都好说,要让我们家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睡地上,别说他了,搁我都不肯。
“你这样开不了车,睡哪。”
我把喝空了的罐子扫进纸篓,被他握着手腕一把捞到怀里,嘴唇在耳后到脖颈那一带狎昵地摩挲着,“……就知道。”
“我在隔壁酒店开好房了。”
我跟着他下楼,去了相隔不到一百米的一家主题酒店。前台两个接待一见我们俩就精神抖擞起来,难掩目光中的滚烫:“是……是您二位订的大床房啊!”
我把脸扭到一边,对着空无一物的墙点了点头。
然而他们热切期盼的后续剧情并没有发生,我们俩真的只是睡觉。
我一沾床就恍恍惚惚,听他在浴室洗澡时洒落的水声,毛玻璃里透出轻纱似的白光,不一会儿水声停了,推拉门响,感觉身后的床沉下去一块儿,随后就是他贴上来的身体,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