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隽夜被我吓坏了。他带着那身摄人心魄的香味儿拖住我,生怕我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体,“……宝宝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想不开。”
而我站得笔直,分毫不为所动。
“送你的,”我强调了一遍,“送你。”
结完账,我在他微怔的注视下,把香水的纸袋塞到他怀里。
他足足笑了我一路。
“想送我定情信物就送嘛,兜这么大一圈子。”
回去的中途我又买了一束黄色的康乃馨,数量不太夸张的一小捧,拜托花店的人用和礼物盒花色相近的丝带扎好。
某人过于得便宜卖乖,我扭头向着窗外不愿搭理他,又被他不饶地卡住下巴转过脸。
“谢谢。我很喜欢。”
车子停靠在我家门口的马路边,傍晚的天色泛起些暮霭,熄火后暗昧的车厢里,他的耳语惹人遐想。
“想把它弄得你满身都是。”
我头皮都炸了,挥手把奸笑的他搡开,推门下车。
“在这儿等我。”
说完我就大包小包的往家跑。
夏皆今天早归,听说是双休日另有安排,晚上要和栗子阿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