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怕什么呀?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而已。true.”
他说:“我朋友很多。不差你。”
我说:“你可怜可怜我吧!我没有朋友!我需要你!”
他不回我了。
大概觉着我是没药可救的,和我再废一句话都是浪费他的时间侮辱他的智商。
然后第二天我们就又考试了,连着考了三天,我们又不在一个考场,几乎没和他碰面,不知为什么,在他面前犯贱我敢的,可给他打电话发短信我就不敢了,因为在他面前我可以张牙舞爪抱大腿赖着他理我,可不看着他的脸我就很萎缩,我怕发个短信给他他不回我,于是我寂寞地忍耐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迫不及待地想去学校,可临时有事业单位的考试在学校举行,我们又放假两天!我耐不住了,这叫什么事啊!天时地利人和我都不沾边!摸着脖子上他送我的项链,我一个冲动跑去了他家。
是他妈给我开的门。
“阿姨。”我气喘吁吁,眼睛闪亮地问:“赵旗在吗?”
他妈妈长得特端庄,很温柔地对我说:“他出去踢球啦……”
“去哪儿踢啦?”
他妈妈说:“二中啊。”
二中就是我们学校,我又马不停蹄地跑去,走在半道见到一家花店,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冲进去买了一束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