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临安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神情,翘个二郎腿,悄声问秦正:“唉?你说,今儿个人咋这么少?”
身为杨临安的大学舍友却没有近墨者黑的的秦正同学,洁身自好,虽为gay,却是事业有成。秦正这个商场的老狐狸深谙杨临安的此刻的不安:“说好的你付钱,人多,人少,都不是你钓不着男人而赖账的理由。”
作为标准0号的杨临安,的确在今夜估摸着是钓不着了,因为客人只有他俩,而其他人,大部分是隐形mb。
杨临安眼神扫遍秦正,虽然秦正是个1,但是... ...杨临安叹了口气:“我也不能将就老狐狸肉啊!”
秦正姿态儒雅地端着酒杯灌了一口酒:“你丫就嘴欠吧,就你这拧巴别扭劲儿,谁看上你了,那可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谢谢您啊,”像是想起了什么,杨临安默契了小白牙,“老子已经倒了血霉了,最好能一个传染俩,齐活儿!”
秦正默默地坐远了点,觉得这小子倒霉的八成原因,是因为嘴欠,还是躲他远点好。
其实秦正同学并没有猜错,由于嘴欠的毛病还有顺手牵羊的恶习,酷哥将杨临安揍趴在地,掏出了自己的限量手表,再把他踹到一边而去,还特潇洒的来了一句:“借光儿。”
他妈好心没好报啊!杨临安一口闷了杯里的酒。
“两位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们离场,六爷要包这里的场儿,谁都得走。”服务员小诺是位长得细皮嫩肉的可人儿,可脸上充满了俩字:不屑。
“别介,我开的酒可还没喝完呢,我来这玩儿,可不是买不痛快的,要不,你把钱退我一半儿?”杨临安算计着。
秦正扶额,杨临安你的出息呢?
小诺小鼻子一横,小嘴一撇:“先生,我们这儿可不是什么人都招待的。出门左拐有家洗脚城。”
“嗨!你个小兔崽子,瞧不起人是吧,麻利儿地和爷干一架,谁输谁孙子。六爷,六爷算个屁,我是你大爷!”杨临安倔劲儿上头,鬼神都头疼。
秦正怕出事儿,拉住杨临安:“杨临安,差不多得了,屁大点儿事,走吧,陆文杰可不是你能惹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