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番动作足以惊醒苏云容了,他发现自己的四肢被人绑在了床柱上,腰下垫着他偶尔在床上会用的矮几,浑身不着一缕,双腿正对那人大张着。他心中倏地一惊,又怀疑这人是继兄,只可惜月光不能透过床帷,他只能隐隐看见那人的轮廓却看不真切。
他心中有八分肯定那人就是继兄,只是按着对方的目的,他实在是不能冒险,想要质问对方。他一张嘴就感觉不对,稍有动作便从肉里发痒,张口做出大叫的动作只觉得喉咙里都痒坏了,拼尽全力也才发出几声野猫叫春的尖细呻吟。最令苏云容心惊的是,他不过是在矮几上扭动了几下,就已经浑身酥麻两个xiǎo_xué也溢出了yín_shuǐ。
从未有过的饥渴折磨着苏云容,他一想到万一这人不是继兄便恨不得即刻去死,可ròu_tǐ的yù_wàng又让他渴求男人的充实,不管是谁,只要赶快填满流水的ròu_dòng就好。
不过以苏云容目前的状态而言实在是没有选择,那人伸手拈住了他那两颗被继兄吸得花生大的奶头,他甚至不能收起被绑住的双手来护住自己的胸口。
瘙痒感被灵活的手指赶走,苏云容感觉胸口被酥麻和温热感充满。可他丝毫不觉得好受,反而在心里暗怪把奶头吸大的继兄,如果不是继兄把奶头吸得又大又红,把乳晕咬得比铜钱还大,他又怎幺会在这种还不确定对方是谁的时候被捏得只想làng_jiào。
对方像是对他平坦胸口上比普通男人大得多的奶头和乳晕极感兴趣,先是狠狠揉捏了奶头一番,然后用掌心盖住奶头用手指感受乳晕和胸口嫩肉之间的不同,最后用指尖戳刺被掌心捂得热乎乎的奶尖。
苏云容被玩得快要射出来了,他从不知道奶头被玩是一件这幺可怕的事,就算他不停咬唇用痛觉提醒自己不要沉沦,可是不争气的小ròu_bàng还是翘得老高涌出透明的液体。
很快那人松开了手,苏云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到失去手指抚慰的奶头钻心的痒,无尽的失落充满了他的胸腔。就在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的时候,指尖又回到了他的胸口,没做任何停留,顺着小腹滑了下去。
意识到会发生什幺事,苏云容心中拒绝ròu_tǐ却在渴望着,被绑住的双腿绷紧,把yīn_bù完全露了出来。他不知道那人会先玩弄哪个地方,却知道自己的两个肉穴和小ròu_bàng都充满了yín_dàng的痕迹,对方只要一摸就能发现自己又骚又浪的真面目。
那人用一根手指从小ròu_bàng上滑过,准确地找到了被两瓣花唇保护着的yīn_dì,重重摁了下去。花唇从yīn_dì那里收到了回报,绝顶的快感让它们翕合抽动起来。
那颗同样被继兄揉大了的肉粒传出强烈的快感,苏云容并不知道兽炉里被投了春药,对自己的yín_dàng既绝望又享受。yīn_dì上的快感让两个ròu_dòng仿佛被蚂蚁攻陷了一般,酥痒的感觉从穴口传到最深处,饥渴的子宫甚至抽搐起来,他的心空荡荡的,只有粗大的ròu_bàng能够填满。
平日里苏云容最爱继兄那根丑陋粗大的ròu_bàng,与对方共浴时都恨不得放在嘴里尝尝,但一想到要被别人的ròu_bàng贯穿,别的男人恶心可怖的下体和自己亲密无间地接触,他又只想闭紧双腿让对方赶紧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