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生也是头皮发麻,低声的喘息不断喷洒在少年几乎红得滴血的耳垂上,鬓角处凝出的汗珠滚滚落下,滴在身下少年宛若凝脂的肌肤上。
温庭生平复了一下呼吸,轻吻着少年的耳垂,几乎是无声地对他说道,乖阿棠,表哥要破了你的身子。
听到这句宣告,楚棠瞪大了眼睛,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下意识就想逃离,但为时已晚。
温庭生早已禁锢住他的腰身,几乎是在说话的同时就对那层薄薄的屏障再次发起了冲击,而且力道更大、速度更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撞得身下人腰身发软、无力抵抗,最终在少年的一声痛呼中闯入了那处从未有人造访的处子密地。
津液和血液同时自花穴内喷涌而出,浇灌在造访密地的昂扬上。
被破身的剧痛让楚棠皱紧了眉头,大哭着捶打着表哥的肩头,呜咽道:“表哥……表哥你欺负我……”
他自幼受温庭生宠爱长大,哪里吃过今日这般苦头?
温庭生只得忍着yù_wàng,亲吻着安慰楚棠,又逗弄着他身上的敏感带,好容易才让初经人事的表弟舒展开眉头。
楚棠在表哥温柔安慰之下总算舒缓了疼痛,渐渐也尝出了些疼痛之外的微妙滋味。
表哥身下的昂扬还停留在他那处刚刚被开发的密地里,初次承欢、敏感不已的内壁紧紧咬着炙热的性器,性器虽然没有继续深入,却免不得一些细微的动作,带动着内壁也微微颤动起来,如同被无数只小蚂蚁啮咬,又酸又痒,让楚棠心底竟隐隐生出些想被侵犯得更深的渴望来。
一直观察着身下少年反应的温庭生察觉出楚棠身体隐晦的渴求,总算是松了口气,毕竟他想要的是长长久久的欢好,如果第一次就让阿棠对房事留下心理阴影,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他也不吊楚棠的胃口,抱着少年大力顶弄起来,初次承欢的花腔被这么狠狠撞击哪里承受的住,敏感柔软的内壁很快就咬住性器不肯松口。
一股一股的蜜液浇灌在性器上,又顺着性器慢慢渗出穴口,把楚棠已被表哥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弄得粉通通的屁股蛋儿上染了不少水渍,他身下床褥的颜色也被晕染得更深了。
灭顶的快感一层一层自花穴扩散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初经人事的楚棠受不得这刺激,口中随着表哥的顶弄尖叫连连,五指紧紧抠着床单,双腿也不知何时缠上了表哥的腰身,生怕被表哥这激烈的操弄顶下床去。
正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却忽然感觉表哥抽出了那带给他灭顶快感的物事,再次进入时也不像之前那样深深chōu_chā,只是在穴口处捅入一半,让楚棠略微尝了些滋味便又立刻抽出。
这般坏心眼的逗弄让楚棠急得几乎哭出声来,“好表哥,快别玩阿棠了,你就给了阿棠吧!”
温庭生刚想调笑他几句,却无意中看到原本睡在旁边的楚玉不知在什么时间已经醒了,抱着被子怔怔地看着他俩赤身luǒ_tǐ地交缠在一起,小脸红得跟发烧一样。
楚棠正疑惑,做得正舒服表哥怎么停了动作,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正看着他俩的楚玉,顿时脸烧得比楚玉还红。
第4章
楚玉因为醉酒难受睡得不深,半梦半醒间又听到一声尖叫,猛然惊醒,他坐起来一看,竟是表哥正压在阿棠身上起起伏伏。
楚棠那时已被破了身子,在表哥身下被操弄得上了云霄、欲仙欲死,哪里注意得到旁边的动静。
而温庭生忍耐许久,终于把楚棠吃拆入腹,全心全意地享用着处子之身的种种妙不可言之处,对楚玉苏醒一无所觉。
楚玉见两人始终没注意到他,也就不急着掩饰,看着两人欢爱竟是移不开眼,之前亲热时他也见过表哥压着阿棠、爱抚阿棠的身子,却不从未有今日这般激烈。
他虽未经人事,但也多少知道一些,见表哥那物毫不避讳地没入了阿棠的身子,阿棠身下又有些鲜红的血迹,便知阿棠已被表哥破了处子之身……
发觉原本沉浸在欢爱之中的两人已经发现自己醒了,楚玉如梦初醒,惊叫一声,连忙想用被子埋住自己。
还是温庭生手疾眼快,夺下了被子,摸摸楚玉的头顶,温声道:“阿玉先看表哥和阿棠做,待会表哥再和阿玉做,好吗?”
温庭生外表温文尔雅,但作为长州之主的他,常常周旋于各个势力之间,脸皮比起表弟们厚得不止一星半点,说出这话不带一丝脸红,仿佛就像儿时和表弟们做游戏,因为一次只能和一个人玩,所以只好先带着楚棠玩,然后再带着楚玉玩。
双生子关系亲厚,把彼此视作半身,虽然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但也没有爆发出什么矛盾。
而当今时代经过长期战乱,礼崩乐坏,风气开放,双飞在贵族子弟之间算不得什么新鲜玩法,三个人又是青梅竹马,从小习惯了一起行动,甚至亲热时,常常是三人脱了衣衫躺在一张床上,两兄弟轮流和表哥亲热。
做到气氛高涨时温庭生偶尔也会把双生子并排放在床上,同时把弄,事毕也常常是温庭生一边搂着光溜溜的楚玉,另一边搂着光溜溜的楚棠,同榻而眠。
故而今天做的事虽然比平时的亲热尺度更大些,但在楚玉看来,虽然羞人,却不是什么值得计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