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青竹亦有些惊讶,那惊讶不过一瞬,便被隐了去,“走吧。”
言罢便领头往那城门走,脚步略显踉跄,阎锦跟在后面,幽幽一叹,青竹虽懂武功,却并非精通,她尚有百里墨护着,而她,只能靠自己,便是百里墨几人,落地之时亦免不了被影响,她一个女子,又哪能幸免?
一如在洞口时那样,尚义带着几个侍卫在前,百里墨三人居中,尚仁断后,而那走在最前头的女子,却无人去管,由着她打头阵。
进了城门后,更是让人惊叹,一眼望去,茶楼酒肆林立,街边小摊无数,上至楼阁,下至脚下小道,均是黄金构造,直晃得人眼花,头顶之上,凹凸不平的石缝间,嵌着一颗颗大小不一的夜明珠,犹如浩瀚的星空般。
“这格局,似是齐国国都。”百里墨忽道,那黄金城门之上虽未题字,这街道格局他倒是很眼熟,几年前他曾暗中去过齐国国都,虽与这黄金街道略有差异,大致倒也相似。
“不错,正是齐国国都。”青竹道,神色越发复杂。
“你父亲在这地方建了这么一个地下之城,莫不是真如传言一般,意图造反?”贺渊道。
莫怪他这般想,不止是他,其余人亦这般想,任谁看见这么个黄金城,都会将他想成这般。
“胡说!我爹才不会造反!他是、他是……”青竹涨红了脸,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间有些无措。
“贺公子,真当人人如你一般阴险?别有用心?”阎锦嘲笑道。
“本公子阴险?你哪知眼看见本公子阴险了?怕是再阴险,也比不过阎姑娘罢!”贺渊反唇相讥。
“看那边。”阎锦抬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酒楼道,完全无视了贺渊,他一梗,忽觉气结。
“那是什么?”百里墨讶道。
在酒楼二楼靠窗处,一排小字清晰可见,上书,‘广治十一年,稚子初遇’。
广治十一年,当今齐皇尚年幼,据传言,齐皇与陆宸远幼年便已相识,这话题在这里,莫不是说他们便是在此地相识的?
再行数步,忽见墙角一偶再现题字,刻着‘广治十五年,闹市惊马’,在旁边的巷口处,一匹黄金雕刻的马儿倒在地上,马身微挺,似马背上坐着一人一般。
又行数步,街边小摊上,琳琅满目的黄金器具边上,‘广治十二年,夜市同行。’
……
“这陆宸远是要作何?将他与齐皇相识之事留作纪念?”尚义双手叉腰,挑眉笑道。
“或许?”贺渊亦笑,忽的眸光一转,落在不远处酒肆边,扬声道:“既然来了,躲着做甚?齐太子便是这般无胆么?”
“哼!”齐钰当先步出来,脸色阴沉,他并未看百里墨几人,只看向青竹,未等他吩咐,在他身后的乐姬已是站了出来,甫一见她,贺渊脸色已是变了。
“好姑娘,过来一起玩玩?”乐姬笑道。
“不如本公子陪你玩玩?”贺渊丢下一语,身形忽动,眨眼间已至她身侧,手腕一转,玉扇已逼近,乐姬一惊,却是极快镇定下来,十指微扬,在他眼前一晃,淡淡的紫烟在他眼前晃过,晃得他心神微乱,动作稍顿,她见此,略有些得意。
‘嗤!’
玉扇直直划过女子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乐姬惊愕在原地,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明明中了她的媚香,怎会……
贺渊冷笑,左手一掌劈向她,正正打在她胸口,乐姬身子一颤,心神俱裂,神志却十分清醒,明显的感觉到那刻骨的疼痛从胸口蔓延至全身,最终,连脚趾亦痛不可言。
贺渊伸手握紧她的脖子,那尚未止住的血液经他这一握,更是止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遍地,生命流逝的感觉在心底蔓延,让她惧怕,她艰难转头,意图向齐钰求救,却发现少年压根不看她,半点不在意她的死活,而他身旁的梁恭、季诺,亦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
“既然你们不知死活,硬要来分一杯羹,便怪不得本宫了!”齐钰冷笑一声,长袖一甩,冽风阵阵。
“阿锦,到我身后来。”百里墨低声对阎锦道。
阎锦不做声,乖乖站去他身后,顺带着将青竹亦拉了过去,杀机既起,便由不得停止,不过一会儿子,双方已然斗成一处,阎锦站于百里墨身后,静静看着,一旁,青竹低垂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正在一群人打红了眼之时,不远处的地方,却有两队人马悄然靠近。
脚步声临近时,阎锦下意识的往后看去,正正撞进那双狠辣森然的眼里,心念急转间,抬起的手便放下了。
那人朝她森然一笑,抬手朝她招了招,阎锦瞧了眼百里墨的背影,没有动作,那人目光一冷,杀意已现,与此同时,百里墨忽的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拉到身侧,手中长剑出鞘,直指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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