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斟:“……”
傅洵:“华而不实,这样穿久了得感冒,而且也太艳……”
何斟忍无可忍:“学不会闭嘴就滚出去。”
“……”傅洵只好噤声。
楚舟拍完已经到了傍晚,工作人员都陆陆续续开始下班,何斟走过去给他递水,道:“今天暂时没有工作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三天都能好好休息,除非临时出现安排,到时候我会再通知你。”
“好的。”楚舟接过水喝了几口,笑了笑,“谢谢小斟哥。”
这时,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把他从肩上滑下的衣服给提了上去,声音还很郁闷:“既然拍完了,就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
楚舟察觉到这声音有些耳熟,回头望见一双熟悉的眼,讶异道:“傅老师?你怎么在这。”
傅洵道:“我刚刚一直在,怕影响你工作,就没过来。”
楚舟稍稍低头,突然有些害臊。
……他这种风格的各种样子,傅老师不会一眼不漏得全看见了吧。
“咳咳。”何斟清了清嗓子,“你快换衣服,我送你回家了。”
“不必了。”傅洵朝他摆手,“你先下班吧,我送他回去,正好我也顺路。”
何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没事,我很可靠。”傅洵一脸认真,“你先走吧,我会照顾好他。”
何斟半信半疑,还是走了。傅洵开车送楚舟回家,路上,楚舟坐在副驾驶上偷偷看他,然后问:“你觉得,我刚刚拍的,怎么样?”
傅洵稍稍瞥了他一眼,道:“以后别拍这种风格了。”
楚舟疑惑:“啊?不好看吗?”
“没有不好看。”傅洵低声,“就是太好看了,总觉得会引得别人图谋不轨。”
“……什么呀,胡说八道!”楚舟扭过头看向窗外,耳根偷偷浮上一抹红,自言自语地喃喃,“我看想图谋不轨的只有你吧。”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一字不漏地传进了傅洵的耳朵。他嘴角不自觉向上扬了扬:“是啊,我被勾引了,你要补偿我,无故勾引别人可是犯罪。”
楚舟无奈:“你不是一向八风不动吗?你的道心呢?”
傅洵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轻声:“道心早就不稳了,这辈子我什么道都不认了,只认你。”
楚舟脸颊姗姗一红,难为情地撑着脸,拖长了声音:“嗯,那我只好……给你负责咯。”
……
傅洵在楚舟家楼下停好了车,偏头问他:“我来都来了,不请我上去坐会儿吗?”
楚舟向上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没有回头看他:“那就……上来吧。”
傅洵低头看了眼楚舟被衣领遮了一半但仍能看见的半截纹身,道:“你这个还没洗掉?”
楚舟摸了摸,道:“没事,这是贴的,热水和牙膏就能擦掉,我等会儿上楼就去洗。”
回到家,楚舟对着洗手台冲了把脸,然后拉开自己的衣领,看着锁骨上贴得十分精致的纹身,想了想,正准备伸手拿旁边的毛巾。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他从镜子里看见傅洵不动声色地走了进来,先手拿过了毛巾。
楚舟不解:“傅老师……?”
“凑在镜子前面看多累。”傅洵语气相当体贴,“转过身,我来帮你。”
楚舟有些犹豫:“这……”
“没事。”傅洵站在他身后,靠他很近,“听我的。”
楚舟有些羞赧,低着头靠在墙上,看着傅洵用热水将毛巾浸s-hi。空间并不宽敞,热水的雾气在空中弥漫,硬生生萦出一种雾里看花感。
傅洵直起身子,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撑在楚舟身边的墙上,低声:“把前面的扣子解开。”
楚舟被傅洵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连手指尖都紧张了起来,慢吞吞地解开衬衫上半截衣扣,感觉每露出一寸光景,就会被傅洵的目光给烤熟。他解开衣扣,侧过头,往下拉开了衣领,露出从锁骨蔓延至肩膀的玫瑰与蝴蝶,好似浓墨重彩的一副精致彩图。
傅洵的目光稍沉,捏着毛巾蹭到皮肤上的纹身,然后缓慢地揉了起来。
楚舟眉头一紧,呼吸突然沉了起来。
傅洵挤了点牙膏用手指抹在鲜艳的图案上,手上边帮他擦拭,边缓缓靠近他,凑到他耳边调侃:“你怎么反应这么大?擦个贴纸而已。”
楚舟脸还红着,一时敢怒不敢言,撇撇嘴:“……明知故问。”
不知过了多久,楚舟觉得自己站得腿都酸了,再加上浸在傅洵的气息里太久,让人有些神志不清,简直是种煎熬,终于,傅洵最后用热水帮他最后擦了擦,纹身贴总算洗掉了,那处的皮肤还在泛着微红。
楚舟觉得现在和傅洵的姿势有些尴尬,稍稍抬眼望他,试探道:“那……我先走了?”
可能是因为洗手台附近有些热,傅洵松垮了衣领的扣子,露出一点锁骨,撑着墙低头看着他,眼神隐隐有些散乱。他原本禁欲的气质丢盔弃甲瞬间溃散,疏漠的眼神也不复存在,虽然面色仍旧波澜不惊,却混合了一种跌落凡尘而堕落的迷离,让人欲罢不能。
“你舍得?”他的嗓音慵懒,漫不经心,却有着深沉的吸引力。
楚舟咽了咽喉咙,突然感到口干舌燥。
下一秒,他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在这样的傅洵面前,他楚舟才是禁不起引诱,心藏不轨的那个人。
这一次双方都熟练了很多,傅洵紧紧将楚舟扣紧怀里,逐渐反客为主,探入了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