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郑淙确切感觉到,仅仅只是在后视镜里这么看着她,也好过远在天涯海角看不到人,心里焦灼不安的那种感觉。
非洲的太阳烤的不是他外在的身体,烤的却是他的心,在被烤熟之前,他绝望地做了决定,他还是回来吧,不然他的心被烤熟了,还怎么活啊。
季鱼一直拿着手机,低头在发信息,嘴角挂着笑。
郑淙转移视线,看泥了泥鳅一眼:“说说你的小蜜月吧。”
泥鳅立刻来劲了,大谈特谈,他和田螺怎么和他尖酸势利的丈母娘斗智斗勇,最终如何反败为胜。
季鱼给海坤发了条信息,告诉他已经到斯宾塞岛,特意强调,她是提前来比赛地熟悉环境,进行赛前训练。
她昨天来的时候,也给他发了信息,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收到回复,应该是在忙。
“水手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是从非洲直接来的吗?”
泥鳅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放下手机,看向前方,继续听他们聊天。
“本来是要回去,郑小姐那个女人神烦,一天几十个电话,把我赶到这里来。我也是昨天刚到,还没见到船长呢。”
郑淙有意无意地解释:
“季鱼,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