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坤脊背发冷,胸口像压了重铅,喘不过气来。
“希望你现在还没有到我这一步,”青年声音低沉,“她现在可能只是不断地做翻船的噩梦,想尽办法去找她小时候的记忆。等她知道一切,你就会面临和我一样的困境。”
“为什么?”海坤仍然无法接受,要和季鱼分开的事实。
“你如果在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记忆,创伤,遗忘,复苏整个人的大脑运行机制太复杂了,可能医生会给你一些答案。我只能告诉你,三个月前,我再次见到她,第一眼就爱上了她,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和她在一起。我和你一样不信邪,不相信她跟我在一起就会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可最终以季鱼重蹈覆辙十二岁时的痛苦经历证明,我错了。”
青年埋头痛哭,哭了许久,才继续:
“其实季鱼也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在你身上,你当年在东方号做的事情”
大屏幕上的画面突然被切换掉,那个模样熟悉说的话却陌生的青年消失了,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对海坤来说不陌生,他今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