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大人年逾七十,最小的孙子也已经十七岁。魏少伦大人家里倒是有个嫡次孙今年才满了十二岁,长相却十分一般,而且似乎并没来过清河。”
谢琬沉吟道:“那其余七家,可有打听过?”
罗矩歉然道:“其余那七家,也只打听了四家,那四家不是这样不符,就是那样不符,小的怕再呆下去耽误了正事,便就先行赶了回来。”
谢琬有些微的失望。
但是罗矩却没错。她说道:“只要他们是住在京师的,下回再接着打听便是。”
说着又怔怔地看着桌面。
原以为手到擒来的事,却也是没有结果,这么一来,她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好了。
罗矩看着她,忽然又清了下嗓子,笑道:“剩下那三家小的虽然没去打听,不过在回来的路上却偶而听到,中书省参知政事魏彬大人的幼子魏暹,今年刚刚十三岁,不但长得俊秀聪明,而且他的外祖母家就在河间府,幼年时常在外祖家小住,如果跑到清河来玩玩,似乎也